失望,这些年二哥不惹事,安分当差,他们就都顾不上了。” 扶意说:“平日里家人总惦记二公子的婚事,说二夫人挑花眼,选不到称心如意的儿媳,我一直以为,表哥在他的父母跟前,和你是一样的。” 祝镕摇头:“住得越久,你就越能看得清这家里的真面目,任何在你看来不可思议的事,在这家里都很寻常,但将来不论发现什么,都不要害怕,有我在。” 扶意虽然安慰,但此刻可没心情为了几句话高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