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红了眼圈,拉着扶意的手说:“我爹他,要夺了大伯的爵位,说什么不择手段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。” 扶意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事,反问韵之:“难道你从前不知道?” 韵之不解:“不知道什么?” 扶意说:“二伯父要夺爵位,这事儿你不知道?” “我……” “我这个外人,来家没多久,也都知道了。”扶意说,“这是长久以来都有的事,也许你是头一回听二伯父亲口说出来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