镕,他们好些日子,没有这样近的注视彼此。 扶意温柔地问:“你有没有受伤。” 祝镕摇头:“他哪里伤得了我。” 扶意看向他的左肩膀:“怕你牵扯了旧伤。” 祝镕摘下棉布,稍稍活动给扶意看:“早就好了,不过是多忍耐几天,叫祖母和父亲安心些。” 扶意便将食盒递给他:“会儿说,闹腾的午饭也没用上,怕平理饿着。” 祝镕接过食盒,二人指尖互相轻轻触碰,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