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为了什么,要对太师府下手,难道只因为可怜那些被买卖的女子? 祝镕甚至想,开诚布公地去问扶意为什么。 毫无疑问,他们正在不同的路上,越走越远,将来能否有交叉,将来能否到达同一个地方,谁也不知道。 “三公子?”清秋阁门里,传来翠珠的声音,她在门下摆了几盘蚊香,一面道,“蚊虫可多了,公子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 祝镕道:“正要走的,你回吧。” 但他停了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