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一哆嗦,仿佛那板子打在她的身上:“那我也不选这法子,多疼啊。” 听得屋外有动静,两人再趴在床上看,隐约瞧着,像是老太太退到了外间,把里头屋子让给了父子俩。 韵之轻声说:“大伯和我哥多半没什么事,但和大伯母这梁子是结下了,明明二十年来,他对养母是恭敬有加、唯命是从。如今养母成了生母,却突然转变态度,估摸着大伯母也得懵。” 扶意想起祝镕之前提到过,为了让大老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