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备车,你都不查了?” 祝承乾脱了一半的衣服,挂在臂弯上,他顿了顿之后,继续缓缓脱下。 大夫人说:“话不好听,就成了我挑唆你们父子关系,可我难道一味哄着你,等你将来被儿子卖了都不知道?” 园西小院里,折腾一整天,祝镕终于躺下,但背上的伤还疼得厉害,他便翻身起来点了蜡烛,褪下中衣对着镜子看。 争鸣听见动静来张望,替公子托着烛台,看见公子背上的伤痕,心疼地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