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母,像我爹和我娘,也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做夫妻。” 扶意道:“镕哥哥要我等一等,他说一定会有法子。” “咦……镕哥哥。”韵之拖长音,怪声怪气地学着,抱起双臂直哆嗦,“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。” 可睁眼见扶意一脸无辜,可怜巴巴的模样,又心软了,哄着她说:“我不逗你,你别委屈,回头我哥真以为我欺负你,他会收拾我。” 扶意靠在韵之身上说:“眼下不敢奢望什么,但内心是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