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偏爱,使得皇上压抑了几十年,登基后等了五年才动手,也是实在压不住心魔,无法与弟弟同在日月之下。” 开疆苦笑:“既然如此,又何必留下母女二人,一并……” 那些话,他终究是说不出口。 对于兄弟的痛苦,祝镕感同身受,明白此刻多说无益,该让他自己好好想一想,便转身整理文书,屋子里顿时静下来,连隔着院墙,外廊下走过的脚步声都能听见。 再后来,一批侍卫首领来换岗,开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