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对孙子说,也是怕他难过。 祝镕定下心来,问祖母:“您要我来说什么话?” 老太太道:“你过几日得闲,带平珒出去散散心,这孩子好几天不说话了,也不念书,终日把自己关在屋子里。” 祝镕走到窗前,看向弟弟的屋子,祖母在身后说:“不定是柳姨娘的事,叫他心里过不去了,如何是好。” 祝镕很是愧疚:“实在这几日太忙,疏忽了珒儿。” 老太太叹道:“我劝过也哄过,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