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,不知家中之事,实在愧疚得很。犬子的婚事,向来由家母与内子做主,臣不曾听他们提过,想来还在商议之中。” 金东生笑道:“女人家做事扭扭捏捏,不如公爷与我爽快,今日我们就在圣上面前,为孩子们订下这桩婚事。” 祝承乾余光瞥见对坐的老太尉,他摸了把白胡子,眼里的冰冷嫌恶,不知是冲着金草包还是冲他。想来他们家若对金家联姻是真,那巴巴儿去拿了秦家的生辰八字,又是什么意思,也不怪秦太尉动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