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也舍不得放开,便禁不住朝窗外看。 但想家里人口简单,外头有奶娘和香橼守着,不相干的人到不了这里,也就不害怕了。 “还疼吗?”祝镕又问。 “早就不疼了。”扶意说着,还是露出委屈的神情,“疼得厉害那几天,心里很委屈,恨我爹,怨我娘,恨透了这个家。但后来气消了,与爹爹讲和,又听了娘的委屈,我舍不得走的时候,竟然接到圣旨,一家人都傻了。” “昨天见你和岳父,那样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