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却跑来,仰着下巴委屈地撒娇:“你看你看,好大一个包,又疼又痒。” 柔嫩白皙的肌肤上,赫然肿着发红发烫的包,扶意看着也心疼,不禁责备:“你说你,躲在草丛里做什么,可不许再犯傻,上过药了吗?” 此时有宗亲里的伯母走出来,瞧见俩孩子亲昵和睦,笑道:“听说侄媳妇和二姑娘一样年纪,接下来是不是该喝姑娘的喜酒了。” 韵之从来就不爱搭理这些伯母婶婶,低着头闷闷地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