救扶意,韵之又不敢去打扰正在会客的姑母,只能自己跑来祠堂看一眼。 实则她很怵这个地方,至今想起来亲眼看见父亲扇了母亲一巴掌,都会恨得咬牙切齿,背上发寒。 祠堂里,幽静森严,她看见扶意跪在祖宗牌位前的背影,无奈地一叹,进门说:“就算要给金家一个交代,那也该是罚打人的祝镕,你可是被调戏的那一个,凭什么罚你?” 扶意转身见韵之,笑道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 韵之委屈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