润一润才好。” 祝镕知道他不能再争取,无奈地应道:“儿子记下了。” 那之后,父子二人说些朝廷的事,扶意静静地伺候在一旁,一餐饭下来,她几乎没吃什么,虽不饿,但是处处小心谨慎,实在累得慌。 饭后父子俩去书房继续商议要事,扶意先回清秋阁,身心松弛下来,便感到腹中饥饿,就着茶水吃了两块玫瑰酥,算是打发了晚饭。 香橼问:“是不是还要等大夫人回来,再去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