胳膊。 刚好祝镕归来看见,便命香橼退下,哄着扶意趴下后,为她按揉背脊肩胛。 舒服极了的人,意识渐渐模糊,不知过了多久,猛地从梦里惊醒,但见祝镕在一旁书桌前伏案书写,抬头含笑看着她:“醒了?” “什么时辰了?大夫人回来了吗?”扶意急急忙忙起身,“我不能总不去请安,她不见我不碍事,我不去就是罪过了。” “还没回来,你没睡多久。”祝镕心疼地说,“睡得沉了,才以为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