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祝镕侧过脸看妻子,苦笑道:“还能打哪儿,屁股啊。” 扶意抿着唇,双眼通红,是忍耐着才不哭的,但声音已是变了调:“等一等,我给你上药。” 祝镕连连摇头:“不成,那地方,不愿给你看,你把争鸣叫进来,让他……” 扶意轻声道:“我们是夫妻啊。” 祝镕一愣,倒也不是忘了他们是夫妻,终究是新婚,且短暂地分别了三日,他二十郎当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,虽然脸上一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