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挣脱开,但手指越缠越紧,她不得不挪到床头,屈膝蹲在在床边问,“做什么?” “怪丢人的。”祝镕说,“让你看见那地方。” 扶意没忍住,眼眶湿润了,低下头说:“什么丢人,我只心疼你。” 祝镕笑道:“我还有媳妇疼,开疆这会儿不知怎么被他娘排揎,慕伯母虽也疼儿子,可哪能像你这样温柔体贴。” 扶意说:“都什么时候了,还有心思挤兑你的好兄弟,就算郡主去不得身边,郡主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