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……” “什么都没发生。”祝镕猛地搭在了闵延仕的肩膀上,“记住,什么都没发生。” 且说营帐这边,扶意在韵之离开不久后,就听见外面有人徘徊,可是她不敢出来看。 此刻又像是听见白哥儿和黑妞的动静,实在忍不住坐起来,但还是不敢出门,正犹豫不决,门前突然有人进来。 “谁?”扶意警惕地呵斥。 “吓着你了?”祝镕道。 扶意一听丈夫的声音,顿时放松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