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脚,怕相公回来睡着不适,就拆了针线自己来缝,谁知……就看见这东西。” 祝承乾恼道:“在镕儿枕头里的?” 扶意颔首:“是相公的。” 祝承乾也顾不得脏,拿起那布条在灯下看,密密麻麻的咒语上,写满了恶毒的诅咒,气得他热血冲头、怒火攻心,冲着门外大吼一声:“把王家的给我带来。” “父亲息怒,您别气坏了婶子。”扶意上前劝道。 “几时发现的?多久了?”祝承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