姮母女如何骗过,纪州将士如何骗过,他们必然要反。” 祝承乾怎能不知这一环,他不过是抛砖引玉,先说一个看似可行但破绽重重的法子,再来一个更狠的。 祝承乾上前半步:“陛下……可否容臣附耳低语。” 嘉盛帝颔首:“你过来说。” 皇城之外,守城禁军换了一拨岗,祝镕才等来了父亲离宫。 祝承乾恼道:“如此寒冷,你等在风里,着了风寒如何了得?” 祝镕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