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些,祝承乾又好言相劝几句,我才好了。” 皇后道:“你们夫妻的事,我就不多说了,至于祝镕,我劝了你二十年,你也不听,如今又和儿媳妇闹成这样,我还说什么好呢?” 大夫人别过脸:“可我不甘心。” “不甘心能当饭吃,还是当银子花?”皇后说,“我如今只是扭了腰,你心里就慌张了,我若死了,你往后还活不活?罢了,我何苦来劝你,跪安吧。” “姐姐!”大夫人含泪,“连您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