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老实点。” 以为自己又要挨打,但旋即冰凉的东西抹上来,哥哥的手毫不留情地要替他揉散淤血,疼得他如煮熟的虾一般卷曲起来,哀求着:“哥,你手重,别……” 祝镕岂容他喊疼,一把摁过弟弟的后腰,利索地就把药给上好了,之后到边上洗手,一面骂道:“你以为我要碰你的屁股?” 平理扯过被头,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,只露出俩眼珠子:“你是不是要撵我回去了?” 弟弟一路跟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