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一忍。” 平理又躺下,缓了口气问:“他们几个有药吗?” 祝镕颔首:“罚过了便既往不咎,自然有人照顾,但这是军法,我们的账,且等回京城再算。” 平理不在乎,扭过头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忽然想起什么来,又回过脑袋看着哥哥:“那姑娘怎么样了?” 祝镕语气沉重了几分:“听说夫家在她出事后就退了婚,举家搬走了,那姑娘……” 平理双眸倏然充血,方才还是煮熟的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