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脑袋,就着微弱的烛光看韵之:“但我答应你,不再随口就讲。” 韵之又难过又委屈,倒也不全怪闵延仕,毕竟连她自己也不敢,干巴巴地躺了半天,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。 自然,她也是怪丈夫的,倘若他能主动些,她必然也就从了。 “男女之事,或因情,或因欲,既然今晚两样我们都不占,那就算了吧。”韵之说,“但是看在你有把我们的话放在心上,我原谅你,也原谅我自己了。” “原谅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