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家中,可扶意一声“镕哥哥”,让他彻底心软。 门外几个值夜的丫鬟已经被他迷晕,他必须在明天先见过皇帝后才能正大光明地露脸,但实在放不下扶意,今晚一定要来看看,并与妻子商议重要的事。 小心翼翼将扶意抱回卧房,将那唯一一支蜡烛挪到面前,火光虽弱,足够照亮彼此的面容,妻子满脸的泪水,让他心如刀绞。 “我不是想哭才哭的,就是……”扶意小声抽噎着,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