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哥,一会儿再叫你进去可好?” 闵延仕答应了,但叮嘱:“别太闹腾,我们还要去向岳父岳母请安。” 韵之说:“也就你,总还把他们放在眼里,我是不在乎的。” 闵延仕好脾气:“去吧,我等你。” 目送妻子进门去,他便负手立于门外,这冰天雪地之下,富贵繁华的门庭不见半分萧索,更添了几分冷静庄重的美。 不知是心里作祟,还是当真有所区别,他总觉得,祝家格外干净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