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温柔擦去韵之的泪水,耐心相劝:“这是只有你自己才能回答的问题,但眼下你不冷静,看待什么都悲观消沉,我愿意听你说所有的话,但要我一起否定什么,我不能够。” 韵之好生委屈,呜咽道:“今晚要不是平理,她娘就要对我动手,可我没有伤害她儿子,我只是打了一个丫鬟。” 扶意冷声道:“那女人若真敢对你动手,也是活到头了。” 韵之靠在扶意怀里:“我真没用,到头来什么都还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