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里头开疆的声儿也听不见,闵延仕才恍然醒过神,缓缓走下台阶,伸手搀扶韵之:“起风了,冷吧?” “你好些了吗?”韵之问,“那药散不去,怎么办?还难受吗?” “我没事了,开疆另找了郎中,比家里请的强。”闵延仕说,“韵之,是我对不起你。” 韵之摇头,垂眸说道:“我家三婶婶去家里,大闹一场,把我的下人都带走了,还有初霞。听大嫂嫂说,她还打了你娘,婶婶比她年轻,又是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