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秋阁外,祝承乾重重撂下这句,满身怒火地离去,祝镕作揖相送,刚直起身来,微凉但柔软的手,就抓住了他的手掌。 “你都听见了?”祝镕苦笑着对扶意说,“我说的吧,我并不是他最在乎的。” 扶意淡然:“如今兴华堂里冷冷清清,想来父亲骨子里是独来独往的,他并不贪恋热闹繁华,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究竟在乎什么。镕哥哥,走吧,我都准备好了。” 祝镕不解,问道:“你准备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