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关了起来,这都叫什么事儿。” 韵之听得心里一片慌乱,急急忙忙赶来清秋阁,只剩下丫鬟婆子留守,连香橼和翠珠都被老太太叫过去了。 “我们也不知道,翠珠和香橼好像也不知道。”门前的小丫鬟说,“昨晚少夫人难得睡得早,可偏今儿一早起来,人不见了,连个字条都没留下。” 行走在家中,穿过长廊,走过亭台,纵然繁花富贵依旧,可仿佛在梦里的迷宫,韵之觉得胸口压抑,喘不过气来,偏偏这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