韵之醒来时,天色已晚,屋子里亮着灯没闲人,只有绯彤抱腿坐在床边脚踏上,她听见动静,赶紧抹了抹脸才起身,强颜欢笑着问:“小姐,您醒了?” “哭了?”韵之问,“谁欺负你了?” 绯彤搀扶她坐起来,笑着说:“奴婢没哭,打呵欠来着。” 韵之后脖子疼得紧,而这份疼痛,刺激了她的记忆,慢慢白天的事,全想起来了。 “闵延仕呢?”她猛地坐起,跌跌撞撞地就要去找人,厉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