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为了出身和际遇而妄自菲薄,你已经做的很好,我也是。” 扶意笑了,在他胸前蹭了蹭:“我一直都知道,你不会负我,不会负天下。” 祝镕亲了亲她,胡渣扎得扶意微痛,被嫌弃地推开,这若是在家里,必定是要起腻的,可在外面,彼此都很克制。 “好了,躺下睡,很晚了。”祝镕小心将扶意放上炕,刚扯过被子,忽听屋外传来异动,他抓起佩剑,迅速吹灭了油灯。 “镕哥哥……”扶意也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