闵延仕问:“会不会是夫人她们请的?” 绯彤说:“奴婢问了,前门的人说他们也问了,只说是少夫人请的,要另外给公子做过年的礼服。” 韵之一脸茫然,冷冰冰地看着丈夫:“怎么可能?” 是啊,怎么可能,韵之现在不杀他,就算是冷静的了,但闵延仕另有想法,说:“不如见一面问清楚,这么冷的天,人家来一趟也不容易。” 韵之不在意:“随你。” 闵延仕对绯彤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