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圻将她抱在怀中,责备道:“让平理来就是了,你为何赶来,身体如何受得住。” 涵之没说话,只是含泪靠在丈夫的胸前,她不愿再让扶意承受自己曾经的痛苦,那孩子太乖太懂事,老天不该对她那么残忍。 “先给镕儿治伤,不要报回去。”项圻说,“若有万一,别叫弟妹空欢喜一场。” 此刻后方军营中,扶意独自在营帐里,问人要来了纸和笔,帐子里自然光透不进来,便点了几盏蜡烛,帐外是巡逻士兵的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