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挣扎开,在纸上写下几行字:“可我知道,你害怕,你害怕我就陪着你害怕,你可以不告诉任何人,但不必对我隐瞒。这是战争的错,是雍罗赞西的错,是皇帝的错,绝不是你的错。” 祝镕拿过纸笔,正要写,被扶意虎着脸瞪他,一面用手比划:“你傻不傻,你用嘴巴说嘛。” 祝镕终于笑了出来,无奈又委屈,但是换来妻子温柔的拥抱和亲吻,扶意身上柔和的气息,能令他无比安心。 扶意又想起一件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