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歇好了,白天才能照顾好夫人,去吧。” 二人都舍不得离开小姐,经闵延仕再三劝阻,这才退下。 闵延仕简单洗漱后,强迫自己吃了些东西,才回来韵之身边。 韵之的情绪已平稳了好些,也因烧得厉害,有些迷迷糊糊,闵延仕细心照顾,命下人用放在门外冻凉的水来浸泡帕子,反反复复镇在韵之的额头上,看着她通红的脸慢慢恢复正常的血色,才稍稍松了口气。 “延仕……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