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马一路往北追,两天两夜,祝镕只睡了不到三个时辰,所幸流放犯人的路线有定数,不怕追得上却又找不到,他很快就赶上了祖母的囚车。 那囚车四面皆空,越往北,北风愈烈,年迈之人必定撑不过这一路,祝镕所见时,囚车里的祖母已然奄奄一息,没有神采。 本该仔细观察一阵子,以防皇帝有埋伏再出手,可他担心祖母撑不住,怕等他动手时,祖母已然西去。 怒火攻心下,什么也顾不得,蒙了脸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