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姐一切安好,如今在家中主持一切,也曾命人来接您。”祝镕道,“母亲若无其他的事,儿子在外面等您。” “别再叫我母亲,我不是你娘,横竖皇帝也死了,无所谓欺君。”大夫人说,“往后,不论人前人后,烦请你忘了这个称呼。” 祝镕躬身:“是,我记下了。” 走出嫡母的屋子,门外冰冷的空气令人精神一振,祝镕负手而立,看着眼前的院墙,还记得孩提时,曾随家人来此游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