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还不忘把扶意搂在怀里,迷迷糊糊地说着:“我给你捂着,就不冷了。” 眼前的人,累到了极致,扶意算了算他来来往往的日子,恐怕还没正经睡过一个晚上,想起了刚到祝家那会儿,他曾昏倒在半路,只为替皇帝办差,几天几夜没睡。 那之后一整年,经历了比之前更辛苦的奔波和艰难,眼下扶意唯一的愿望,是能留丈夫在这里,安逸平淡地度过几天。 两口子互相依偎,睡得又暖和又舒坦,隔天一早,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