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完了。” 祝承乾呵笑:“你是不是在想,万一你是个男儿,会落得和平珒一个下场?” 涵之摇头,满眼不屑:“可笑,您还真把那声‘爹’当回事。” 她转身便要走,祝承乾仓皇地站起来问:“倘若我不签这文书,你、你要把我怎么样?” 涵之背对着道:“我说了,不能浪费农民的血汗。” “你……” “我说得出,做得到,这该是父亲对我,唯一的了解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