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问道:“婶婶怎么样了?” 平珞说:“韵之陪着呢,不过是哭哭啼啼,她向来也没有主意,今天发生太多的事,恐怕还没回过神。” 扶意道:“若有什么要我们做,哥哥随时派人来吩咐。” 平珞却看他们一眼,目光落在祝镕面上:“你自己呢?大伯父跟前,你给过交代了吗,要我我继承爵位的事,这一切你都交代了吗?” 祝镕垂下眼帘:“该说的都说了,他自然不答应。但如今一无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