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祝镕带着秦夫人赶来,秦影似乎又睡了过去,做母亲的站在榻边直掉眼泪,好半天才转身向扶意致谢。 扶意搀扶她到一旁坐下,说:“请的是家里专为我们老太太和女眷诊脉的郎中,最是可靠本分的,请伯母不要介怀。” “这是自然的,只是……”秦夫人说着,又往榻上看了眼,“她一直昏睡着吗?” 扶意道:“是,二位郎中都说,不宜挪动,要静养。” 秦夫人颔首:“我也这么想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