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就没有偷懒的时候。” 祝镕笑道:“我可不像你,我精神着呢。” 扶意轻轻掐他的脸颊:“又吹牛,你那点事儿,韵之早都告诉我了,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是不是你呀?” 祝镕把怀里的人轻轻掂了掂,扶意吓得勾住他的脖子:“干什么呀,摔了我你高兴?” “我怎么舍得摔了你?”祝镕在她脸上蹭了蹭,被扶意嫌弃胡渣扎人,就这么出了书房转回卧房去。 香橼故作嫌弃地对翠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