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太太把初雪叫到身边,查看她的伤痕,心疼地问:“疼得厉害吗?” “奶奶,我没事。”初雪垂下眼眸,没再说什么。 扶意看在眼里,心中隐隐担忧,怕自己方才出面僭越了分寸,怕自己的言行驳了大嫂嫂当家主母的面子。 可一时也不知如何应对,待芮嬷嬷拿来笔墨,便顾着伺候祖母赶紧把书信写了。 公爵府家仆办事向来利索,闵氏母女很快就被塞进马车,送往闵府祖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