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拿起自己的丝帕,轻轻擦去祝镕嘴角的参汤,祝镕顺势握着她的手,贴在了自己的面颊上。 “镕哥哥,别难过。”扶意起身绕过书桌,将丈夫抱在怀里,“我们限制父亲的书信往来,将他完全软禁起来可好?” 祝镕说:“皇上要我由着他,让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” 扶意敏锐地捕捉到了皇帝话中的深意:“难道他故意以父亲为饵,好在将来,名正言顺地除去前太子和诸位皇……” 祝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