尧年没来由的一阵心酸,靠在涵之的肩头说:“他给了我解释,每天都往宫里送东西为我解闷,费尽心思讨我开心,可我就是放不下那天的绝望。” “慢慢说,别着急。”涵之轻抚小姑的背脊,温柔地安慰,“我听着呢。” “他的解释,扶意的劝说,我一直对自己说,该体谅他的难处,可我……”尧年在嫂嫂面前,流露出柔弱的一面,“嫂嫂,是我太矫情了吗?” 涵之说:“作为旁观者,我还算体谅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