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自己躲起来,就是被相熟的人带走,等和亲的事情一过去,自然就回来了。” 祝镕应道:“终究是别家的事,您别费心,孙儿会有分寸。方才收到平理的飞鸽传书,他们已经动身回京,还提了两句,说大夫人转危为安。” 老太太叹道:“阿弥陀佛,婆媳一场,我终究盼她好些。镕儿,你爹怎么样,对你大发雷霆了吧,没吃了你?” 祝镕也不避讳:“挨了一耳刮子,也罢,我对不起他,但我没法子。奶奶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