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赞西边境前,也有那么几天赋闲家中,曾过过这般清闲的日子。 但此时的心态和当时截然不同,到如今,才真正称得上一个“闲”字。 扶意看着他悠哉悠哉地用饭,实在新鲜得很,回忆相识相知相许的这一年多,几乎每一天都在匆匆忙忙中度过。 再撇去分别的日子,撇去白天不得相见的时辰,所有人眼中恩爱甜蜜的两口子,真正在一起的日子太少太短。 “笑什么?”见扶意嘴角含笑地凝视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