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请来郎中,言蓁蓁高烧昏睡,情况很不乐观。 经郎中诊治,扶意守到天黑,堂姐才退烧捡回一条命,睡梦里的人看起来终于没那么痛苦了。 回到卧房,祝镕便端上一杯茶,心疼妻子:“你嘴上无情,却一点也放心不下,还亲自去照顾。” 扶意喝了茶,疲倦地说:“想想她从前如何对待我和我娘,我心里很厌恶自己这份心软,曾经诅咒过无数种她的死法,但怎么也不该是这样去死……” 祝镕取过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