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意坦然道:“没什么动静,但是身体好多了,每月那几天不再疼,那些药我没白白灌下去。” 话虽如此,可离开王府回到家中,扶意独自一人时,还是难免几分伤心。 回纪州已经两个月,他们夫妻恩爱不断、如胶似漆,母亲更是小心翼翼照顾她的身体,但什么动静也没有,上一次月信又如期而至。 原本扶意没那么在乎,还有耐心继续养身体,没想到尧年和开疆传来这样的好消息,她就忍不住悄悄怀疑,是